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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宴会厅只有芙蕾雅·凯瑟琳一人在用餐,周遭的布置以红色为主基调——桌布是醇厚的酒红,地毯铺展着柔软的绯红,桌椅则雕琢着暗红的线条,就连那静静伫立的蜡烛,也流淌着猩红的光泽。烛光摇曳,释放出一种既温柔又略带昏黄的暖意,将这满室的红晕映衬得愈发娇艳,仿佛每一抹色彩都在低语,讲述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场景,既美得令人窒息,又暗含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诡异与妖娆。红,成了这里的主宰,它以一种近乎傲慢的姿态,占据了每一寸空间。
芙蕾雅端坐于长桌一端,面前摆放着一盘令人毛骨悚然的精致佳肴————浸润在血汤之中的生鹅肝。芙蕾雅手拿刀叉,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次切割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
三名女仆装扮的少女静静地侍立于芙蕾雅的身后,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渴望,正偷偷瞄望着那盘主人才有资格享用的生鹅肝。然而,她们的身份与职责让她们只能保持着应有的矜持与距离,以这样的方式默默分享着这份来自味蕾的遐想。
整个宴会厅内,除了芙蕾雅轻微的餐具碰撞声和偶尔发出的吮吸声、咀嚼声外,再无其他声响。这份宁静与神秘,为这场孤独的晚宴增添了几分不同寻常的韵味。
用餐结束后,芙蕾雅用餐巾拭去了嘴角的污红,正欲举起手边那杯晶莹剔透的红酒一饮而尽,一道突如其来紫光瞬间射穿了她的头颅。
“啊啊啊——!”三位女仆纷纷捂住眼睛,面容扭曲地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紫光虽然未曾击中她们,但其蕴含的纯粹紫外线却在瞬息之间灼瞎了她们的眼。
很显然,这三名女仆已经不是人类了,芙蕾雅通过初拥将她们转化成了亚种吸血鬼!
黑堡,宴会厅门外。
普森压低了声音,一脸急切地询问道:“我们成功了吗?(英语)”
蕾娜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她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我……我不确定。(英语)”
虽然芙蕾雅的精神力波动在刹那间消失了,然而,在她的感知中,却没有丝毫击中目标的确凿反馈。
“轰隆!”一声巨响,宴会厅那扇雕花大门顷刻间四分五裂。
驱魔圣女蕾娜·达尔克、猎魔人普森·沃特索性破门而入。他们的心中怀揣着同一个念头:哪怕只是将芙蕾雅重伤,此刻也是正面出击的绝佳时机。
然而,当他们踏入厅内,眼前的景象却令二人心头猛地一紧,寒意直透脊背。
芙蕾雅安然无恙地坐在座位上,连衣角都未曾凌乱半分,一股愈发强烈的精神威压正从对方的体内逸散而出,如同深渊中的暗流,令人心悸不已,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又是你们这帮不长眼的基督老鼠,确实也百余载没见你们找我麻烦了,这回又有了什么依仗啊?哎哟,这回还带了个漂亮的小妹妹过来。(英语)”芙蕾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言语间满是轻蔑与不羁。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做出反应!莫非你还有透视的能力?”普森一脸惊骇地问道。
“呵,死到临头了还想套我情报。我要是说了,你们还有活路吗?(英语)”芙蕾雅一遍品酒,一边提醒道。
“什么意思,你愿意放我们走?(英语)”普森抱着一丝侥幸问道。
“只要你们肯将幕后指使全盘托出,顺便让那个小妹妹给我当仆人,我可以既往不咎,留你们一命。(英语)”芙蕾雅态度倨傲地提出了她的无理要求。
“你做梦!(英语)”话音未落,蕾娜抬手就是一记极紫热线。
然而平时如臂使指的极紫热线,这回却怎么都释放不出去,不管她如何调动精神力,紫色光晕始终汇于指尖,射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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