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于是鄂奎说:“你小子还别狂,我告诉你,敢跟我打赌不?”图哈哪会怕他叫号,于是说哪个不敢!?鄂奎说:“既然有胆子,那就这样,一会他们去农庄收棉花挖水渠,你跟我去兵营,只要你能骑马跑两里地,开弓十发八中,我就让你当我的兵。然后你跟着我,看看是不是能天天酒肉管够。不过呢,你要是考核不通过或者过两天发现确实顿顿有肉,你就别给你们的黄太吉当奴才,而是给咱老子我当奴才。你敢还是不敢?!” 这不是瞧不起图哈?人家好歹也是正黄旗满洲的拨什库!图哈听完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心说你这是羞辱我呢?骑马不能跑两里地,十发八中都做不到,还当什么骑兵? 于是图哈说:“你那个考试太简单了,老子要站在光马背上跑两里地,十发十中。”鄂奎看了看图哈,一脸不信的说:“真的?”图哈大声回答:“那还有假的?不过我要是做到了,你敢不敢输点东西?”鄂奎一笑说:“说吧,是不是要老子低头认错,没关系,只要你能做到,小事。” 图哈摇摇头道:“你认错有个卵用,要是老子做到了,牛肉干输我十斤,白酒输我十斤。” “嗤!牛肉干算个球!老子到时候宰一口猪请你!不过,你狗日的也给老子办一件事!”鄂奎在大公子身边待得有一段时日了,未免也学了一些小手段。“你就从你们一道来的这些人里,给老子在挑出来至少二十个像你这样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很快,鄂奎命人牵来了战马。看着牵来的战马,图哈却突然觉着有点不妙。只见人家的战马,皮毛整洁,膘肥体壮,马夫一看也是非常专业。人家的牲口都能混这么好,好像人天天吃肉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图哈跳上战马,接过鄂奎递过的硬弓,用硬弓的弓梢轻轻一敲战马的屁股,那匹光背儿战马便在演武场一路小跑起来。 接下来,李华宇手下的骑兵眼珠子都差点冒了出来,只见图哈一开始还只是老实的两条腿夹住马的肚腹,尽量的保持着在战马上的平衡。跑了一圈之后,大约是与胯下的战马完成了熟悉和磨合的过程,后来干脆玩起了杂技,什么镫里藏身,铁板桥,金鸡独立,看这意思,要是给个娘们,玩个马震什么的,根本就不在话下。 表演完毕之后,图哈弯弓搭箭,不仅做到了十发十中,并且几乎都是正中靶心。在场的骑兵们不由得个个为图哈的好手段鼓掌叫好,口哨声和喝彩声不断。那图哈也是个狗窝里存不住干粮的货,见有人在一旁鼓掌叫好,当即便犯了人来疯的毛病,策马从人群旁经过时,一个鲤鱼打挺从马背上跃下,将一名骑兵腰间的马刀从刀鞘之中拔出,在口中衔住,快步追上战马向前一纵身又跳上马背。 这电光火石的一幕,别人还不曾反应过来,图哈已经在马背上挥动马刀,左右虚劈,模拟着冲入敌阵在人群当中斩杀劈砍的松祚。一边在马背上挥动马刀劈砍,口中还大声唱着小曲。这些马上技艺,顿时让这些勉强算是会骑马的骑兵们几乎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不过,鄂奎却也有些一时技痒,当即抢过一匹马来,便在操场上与图哈二人对练起来,你在马背上做个铁板桥,我便来一个八步赶蝉。你在马上镫里藏身,我就在马背上竖蜻蜓。 不久之后,前正黄旗满洲的拨什库图哈,以骠骑兵营哨官的身份领着他在劳工当中选出的三十名骑兵好手到码头上迎接梁宽梁大人带回的数千名正蓝旗满洲的叛贼家眷。 榜样的力量时无穷的,见前正黄旗的军官都成了李大公子手下的骑兵军官,这些原本就与多尔衮有着血海深仇的正蓝旗满洲又如何有多坚定的意志?在图哈的现身说法之下,当即便有数百个苦大仇深的前正蓝旗叛贼在梁宽得意的目光当中加入了骠骑兵营。 很快,秋风起时,李华宇手下的骑兵便扩充到了数千人,这里面,有南粤军的老兵,精通如墙而入战术的,也有鄂奎这些前索伦骑兵,更有不少像图哈这些前八旗满洲当中的骑兵好手。更多的则是到淮北之地,徐州蒙城亳州等处流民当中招募来的,这些地区自从朱元璋开国时起,便以出精于骑射的兵士而闻名。到了清末,这里更是赫赫有名的捻子老家,统领东三省马队和蒙八旗骑兵的科尔沁亲王僧格林沁都是死于他们之手。 几年后,一幕很没有节操的场景便经常在黄河以北上演。 从北面狂啸如滔滔巨浪般冲来的清军,在曹振彦曹觉罗曹固山额真等人的统领下,高喊着:“杀尼堪!杀汉狗!”向南猛冲而来。 而由南向北,以鄂奎、图哈等索伦部骑兵、八旗满洲各部骑兵为骨干组成的南粤军骑兵队伍,用女真话和不甚熟悉的汉语高声呼喊:“杀鞑子!杀蛮夷!” 两支队伍便撞在了一起,溅起冲天血花。(未完待续。)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