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钟杨微微愣愣了,不知该作何表情,更不知该如何安慰。刚刚抬起想拍风舒安肩膀的手又收回了背后,装作轻松地转开了话题:“既然今日不知明日事,且有时间,要不去畅饮几杯?” 风舒安心中正烦闷,想起上一次饮酒已是好久好久之前,快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与她对酌之人,是沈酹月。罢了罢了,怎么又想起他了? “你故意的是不,明知道我现在的身子不宜饮酒。” 钟杨很不容易扯出来的笑容僵了僵,他怎么忘了风舒安怀着身孕呢? “这几****都不当你自己是孕妇,天天忧心忡忡,郁郁寡闷,倒是朕邀你饮酒就记得自己是孕妇了?不碍事,那便以水代酒,与我喝几杯。等日后孩子出生了,再补回来便是。”钟杨半认真半调笑的话语让气氛轻松了不少,“走吧,朕已经让人备好酒菜了。你晚膳也没吃,当心饿坏了朕的外甥。” 钟杨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风舒安便是再没胃口,也拒绝不了。如今的她真的很羡慕钟杨,至少还能借酒消下愁。 凌湘儿的灵堂设在羽乐宫内,钟杨也在羽乐宫呆了三天。就在下人在后院备酒菜之时,水茉儿匆匆将外界的传闻说了给二人听。 水茉儿本以为两人听后会大发雷霆,却不想两人都是平静地听完了水茉儿的话,还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看来百姓的想象能力,是最难预估的。”风舒安笑了笑,只是她心中是否如表面一样,就难说了。忽然想起了那个封号灵珊的女子,“你就不担心灵珊公主怎样想?” 钟杨的眼睛盯着眼前的烤鸭好久,才动手将那烤鸭的整个翅膀拔了下来,送着上好的桂花酿大口大口地吃喝,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帝皇范。风舒安突然其来的问话并没有让他手中的动作慢下半分:“若是她因此死心,反而是一种解脱。” 风舒安:“......” 钟杨见她不说话,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用手擦了擦嘴边的油渍,却不想越擦越由,最后还是风舒安看不过眼,递了条手帕给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