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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志豪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确认。

    下一刻，柔和的乳白光芒从眼前英灵载体的身上散出来，将整个英灵载体都包拢在其中，使得齐志豪从外面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在他眼中，大概十多秒过后，白光中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终于，身影缓缓的坐了起身，扭头左右看了看后，看向了他。

    白光缓缓褪去，将巴佛利娅的容貌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五官、皮肤、头，甚至连带外穿的皮甲骑士服，一切都和真人无疑，这是以前只能通过海市蜃楼软件转化才能在屏幕中看到她的形象。

    “嗨，早安。”她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齐志豪怔怔的站在原地，良久不动。

    眼泪在不知不觉中留下。

    流到唇上。

    很咸，但又很甜。

    ……

    一辆行驶在巴黎街头的黑色汽车中。

    陈彭坐在车里，凡妮莎的全息投影就在他的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你的这个计划我不认可。”

    “理由？”陈彭淡淡的道。

    “预计的收益和所需承担的风险不匹配。”凡妮莎冷冷的说道：“现在这样贸然扩散人工智能和拟真载体的组合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没有合适的铺垫和缓冲，你会承担非常大的风险，就算和那些玩家有了保密协议也并不可靠，任何一点意外都会导致暴露。另外，你能收获什么？一些游戏数据，为了这一点就冒这样的风险值得吗？”

    “当然值得，他们可不一样。”陈彭轻笑起来。

    “怎么个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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