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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他解释了，他相信她也好，不相信也罢……

    她是被害的，如果对方还把他们的照片拍了，公布媒体了，他的颜面不是让她丢尽了？

    南宫夜痕冷冷地盯着她，他的目光，就像钉子，钉在她身上一样。

    楚灵芝从来没有这么痛心和恐惧过。

    她痛心，是因为他不站在她这边，不相信她。

    她恐惧，是因为，她将要失去他。

    想到身边没有他，她的心，在瑟瑟发抖。

    这种恐惧，就像当年，亲眼看到那场大火烧毁她的家，烧去她家人的性命一样。

    她的脸色，因为恐惧，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抬头，所有的情绪，都凝聚在那双含满泪水的眼。

    有伤心，有难过，有悲痛，有恐惧，还有倔强……

    南宫夜痕冷冷地看着她，对上她这复杂的眼神，他的心沉了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扯着心脏，一直往下沉。

    “对不起……”良久，楚灵芝还是开口向他道歉，“我让你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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