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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虽然听着很不舒服，但楚灵芝却是熟悉的。

    在珠宝店的时候，听到她娇滴滴地叫恭黎夜“夜”，她的鸡皮疙瘩就起。

    现在同样鸡皮疙瘩起一身。

    “请问恭少在吗？”楚灵芝尽量压低声音，希望梁江华不要听出来，这个声音是她的。

    像恭黎夜那样的人，手机在，人应该也在。

    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对方的声音显然有些不友善。

    “你是谁？找夜有什么事？”

    “我是他的客户。”

    对方不是很相信，语气充满怀疑，“客户？”

    “请问恭少在吗？”楚灵芝耐着性子，重复刚才的问题。

    “他在洗澡。”

    楚灵芝一听，两眼一瞪，在洗澡？梁江华是不是想暗示什么？

    “半个小时前我打了他的电话，他应该不在洗澡吧？为什么不接听我的电话？”

    “那时候，我们都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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