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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黎夜慢步走进来，却看到楚灵芝为狄瑞樱雪所做的一切，听到她这番话，他眸光沉了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走吧。”南宫夜痕扶着她，从恭黎夜身边走过，然后出了手术室。

    恭黎夜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坐在地上的欧阳若冰。

    她的双手，还有衣服上，都染了血渍，她坐在那里，无声地哭着，身子不停地发抖，样子楚楚可怜，极是让人心疼。

    恭黎夜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伸手，轻碰她的手。

    欧阳若冰却像触电似的，把他的手拍开，还抬眸，冷冷地看着他。

    “若冰，是我。”恭黎夜低沉地说道。

    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极不是滋味。

    “……”欧阳若冰的眼神，依然是冷冷冰冰的，虽然冷冷冰冰，但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悲痛。

    她就知道是他，才用这么冷的眼神看他。

    在这一刻，她才知道，他是自私的！

    她亲眼目睹狄瑞樱雪难产而死，楚灵芝极力去救，都无法救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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