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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湘扫了一眼江迟。

    江迟：“……我怎么了？”

    “算了，不说了。”顾湘道：“我怕说多了伤感情。”

    本来是不想跟他说的，结果被他一取笑，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顾湘也觉得烦躁。

    她其实不想为了这种事情跟他争执。

    站在他的角度，可能这就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吧！

    江迟道：“你说吧，我忍得住。”

    他就想听听，顾湘还能说出什么糟践他的话。

    这女人的嘴就像刀子，净往人心上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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