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俞思齐离去-《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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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敢说这句话,俞少将是第一人,”白慎行将手中的烟蒂弹进一侧的垃圾桶,侧头看着俞思齐,阴孑的眸子散发出一种捕猎的气息。

    俞思齐如此敏锐的人怎会感受不到白慎行阴狠的目光,他多年来的经验告诉自己,白慎行对自己起了杀心。

    “如果我跟白董对上,谁会赢?”俞思齐气定神闲的问到。

    若是此刻,换作是别人,定然会被白慎行狠辣的眸子吓的不敢言语,可俞思齐是谁?他多年的做战经验跟反捕经验不是白混的。

    对于白慎行他承认后生可畏,前几次见面没有大肆针锋相对是看在顾言的面子上。

    可今晚不同,今晚的白慎行明显是对自己起了杀心,他一个为人民服务,长期在做战一线的人,会怕这么一个商人不成?

    “俞少将试试,”白慎行口出狂言。

    白慎行话一落地,俞思齐单手撑在引擎盖上单腿向白慎行扫去,白慎行往后退一步,直接躲过。看台本就不大,在加上两辆车空间更是狭小,可是对于俞思齐跟白慎行两人来说,足够了。

    白慎行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的训练,每年的例行训练是必须的,而俞少将长期在做战一线,拳脚功夫自然是没话说。

    在打斗方式上,俞思齐采取猛攻的形式,而白慎行采取稳防守。

    不动声色的躲过俞思齐的拳脚。

    “白董就这点本事?”俞思齐见他只是防守,不免冷嘲热讽道。

    “那俞少将看清楚了,”白慎行快步过去,一拳打在俞思齐的肩膀上,俞思齐没有防备退后一步。

    看来还真是不能轻敌。

    如果说俞思齐是军中猛虎的话,那么白慎行就是一匹野狼,俞思齐的招数都是军人之间格斗应有的招数,而白慎行,招式看似散漫却直攻要害,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直接要命。

    俞思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许久没有碰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两人在昏暗的看台上拳脚相加,打的不可开交。

    白慎行像匹野狼一样猛攻,俞思齐像匹猛虎一样撕咬。

    原本只听得见海水拍打岩石和拳脚相交的呼啸声。

    在此刻、却格外清奇的插入了手机铃声,俞思齐口袋的手机在响着,临走时喝了些酒,老袁不放心,便将自己的手机塞给他,说一会儿给他打电话,希望他能安全到家。

    而顾言在回家之后没见到俞思齐,因为担心、便给老袁打电话,却没想到老袁的手机却俞思齐那里。

    “俞少将还真是不怕死,”白慎行意味深长的说到。

    “不及白董,”你连人命都敢谋划,我怕是一辈子都比不上了。

    俞思齐准备去掏手机,白慎行不是小人君子,自然不会在这个空挡在去攻击他。

    可是当手机那边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来,白慎行觉得,自己是应该做回小人君子的,猛速过去,双手扶住俞思齐的肩膀,膝盖狠狠的撞击在他的肚子上,俞思齐疼的弯下腰。

    诧异的看着白慎行,白慎行满脸怒容,挥舞着拳头又是一勾拳进去。

    顾言在那边听见呻吟声,紧张的问到;“老俞、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白慎行满脸杀意,看着俞思齐,笑容入如地狱阎王般瘆人,手脚动作更为狠历。

    俞思齐挂掉手机,迎接着白慎行的拳脚,在刚刚之前他觉得白慎行招招直攻要害,招招致命,而此刻的白慎行,已然杀伐果断,拳脚上下的力道更为狠历,决绝,甚至是恶毒。

    俞思齐不免惊奇,仅仅是因为顾言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仅仅是因为聊表关心?

    白慎行这是有多在乎顾言?对顾言的爱有多霸道?

    俞思齐再一次稳妥的受住了白慎行的拳头。

    顾言拿着被挂掉的手机半晌回不了神。

    “怎么了?”许攸宁见她愣在客厅上不免好奇的问到。

    “老俞好像出事了,”顾言一说完立马拿着手机去书房,打开电脑,给自己的车子定位。

    “咋啦?”许攸宁紧张不已。

    “把你车给我,”顾言一边说着一边拿东西。

    “我跟你一起去,”许攸宁拿起一侧的薄外套,跟着顾言出门。

    针锋相对的两人立在看台上,白慎行微微喘息的对着俞思齐道;“你长期稳居一线,但并不见得我会比你差,俞思齐,你在我这里,唯一的长处就是年长些而已。”

    “都说麦斯白董手段狠辣,我现在是切实体会到了,”俞思齐心里对白慎行又佩服了一分。

    “我这辈子可以输掉任何东西,但是、绝对不会输掉顾言,”白慎行看着俞思齐字字清晰道。

    俞思齐嘴角牵起一磨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早就知道。

    “初次交手,俞少将承让了,有机会在正规场合,再来一场,”对于俞思齐这样的敌人,白慎行是很稀罕的。

    承让?他没有承让,白慎行的拳脚功夫确实恶毒。

    他自愧不如,哪怕他是一个军人,是一个为国争光的军人。望着白慎行将车倒出去,调头离开,俞思齐也上车,驱车离去。

    两人都扬长而去,而看台上的打火机跟烟,被孤零零的留在了栏杆上。

    “这么晚了,在海边干嘛?”许攸宁见顾言一路驱车往城外沿海公路去,便好奇的问到,

    “我也不清楚,定位在沿海公路,”不自觉的她将脚下的油门又踩重了几分。

    在顾言的车里离看台还有十几分钟路程的时候,她看见一辆略微熟悉的车在自己眼前呼啸而过。

    而另一辆车里的人,显然是看清楚了她。

    顾言将车停在看台边上,却没有发现任何人,更别说是车了,她迈步到看台上,呼啸的寒风吹的她汗毛肆起,不禁伸出手揉搓着自己的手臂。

    “人呢?”不是在这儿嘛?许攸宁瞅着四周空荡荡的看台,不免心声疑惑。

    “定位就是在这里,”可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影,她低头看这个看台上的车印,显然是有车过来过,微微转头。

    看到栏杆上搁着的东西,不免疑惑,迈步过去,拿起栏杆上放着的烟和打火机。

    拿起来,握在手里,心里紧了一分。

    “怎么了?”“没什么,”将手中的烟和打火机踹进裤带。

    “走吧!兴许是过来散心,回家了。”顾言说着牵起许攸宁向车子走去。

    许攸宁皱眉看这个顾言,显然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顾言的感觉一向敏锐。俞思齐沿着海边公路往市区行驶,在刚刚与顾言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就知道,顾言去找自己了。

    而且,他相信,在他前面的白慎行绝对也看到了顾言疾车而去的场景。

    他自豪,白慎行,你终究是要输给我。

    最起码在顾言面前是这样。

    顾言跟许攸宁开车回家,屋里亮起微弱的灯光,许攸宁跟顾言对视一眼,她们出去的时候灯都关了的。

    “老俞?”许攸宁试探的喊了声。

    回应他们的是一室沉静。

    “老俞?”许攸宁在喊了声。

    安静在这个时候显得尤为瘆人。

    顾言放下手里的东西,步伐谨慎的走进去,伸手将许攸宁拦在身后,一步一步的迈进去。

    “不会是招贼了吧?”许攸宁颤颤巍巍的问到。

    “别担心,我在,”顾言安抚她。

    屋里没人,这一点她坚信,多年敏锐的感觉已经让她足以面对险境。行至客厅,茶几上放着车钥匙,下面压了张纸,顾言将纸拿起来,看了一眼,递给许攸宁。

    随手按开客厅的灯,一室明亮。

    “老俞走了?”许攸宁不可置信的问到。

    顾言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半晌才应到,“恩、走了。”

    许攸愤愤的将纸拍在茶几上,“就知道他永远都是这么靠不住。”

    许攸宁一直觉得顾言跟老俞两人不合适,其一,就是因为俞思齐太过神秘,他的行动永远都是一个迷。顾言将纸巾拿起来,掏出兜里的打火机,缓缓点燃,丢在烟灰缸里,看着它烧成灰烬,这是他们之间相处的规矩。

    不过几天,好在她已经习惯他这种随来随走的态度、也不至于像许攸宁这么气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何况他还是军人,”顾言收敛住眸底的失落,缓缓劝着许攸宁道。

    “当初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觉得你们两人不合适的。”许攸宁说话向来直来直往,最起码在面对顾言的时候是这样。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陪伴、特别是像顾言这样的,而许攸宁一直认为,俞思齐算得上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绝对做不好丈夫和恋人这样的角色。“扯远了,”顾言清冷的眸子因为这句话崩出些许寒光。

    “你哪里来的打火机?”许攸宁见桌面上还在冒着眼的a4纸,不免问道。

    她可好多年都没见过顾言随身带打火机了。

    “茶几上的,估计是老俞留下来的,”顾言眼神微微飘忽的说到,随手将车钥匙放到包里,“早点休息,我开个视频会议。”

    许攸宁知道她忙,点点头,一脸心疼的看着顾言道;“你也是。”

    顾言打开房门,进去,打开书桌上微弱的台灯,随即转身反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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