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领证-《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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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难怪她刚刚一进门就见张岚喊自己太太,她太后知后觉了,感情山水居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跟白慎行已经是合法夫妻的事实了?

    就她这个当事人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难怪刚刚上来的时候白慎行字字句句都是交代她在山水居如何如何,顾言、你怎么这么傻,你被卖了知不知道。

    她怒不可揭,满面寒霜,“白慎行呢?”

    “先生有事去了,一会儿便会。”“让他回来,我要见他。”她怒吼。

    眼里盛满泪水,恶狠狠的瞪着门口的两人。

    “滚、”她怒不可揭,眼里的泪水控不住的往下流,狠狠的推着面前的两人。

    她被气疯了,已然忘记自己可以用暴力解决这两个人了。

    “请不要为难我们。”“你们让不让?”她狠历的眸子扫向两人。

    不让?好好好?

    白慎行厉害,你手底下的人也欺人太甚。

    整个汉城是你的天下没错,可你不能欺人太甚,她要问问白慎行要不要脸,要去问问顾轻舟这民证局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在她人没到的情况下白慎行能将结婚证弄到手。

    白慎行,你怎么这么有手段?

    啊~她捂着胸口撕心裂肺的喊着。

    转而看向阳台,快速的迈步过去,白慎行派来的保镖见此情景,惊恐万分,在顾言纵身跃下二楼阳台时,一把拉住她。

    死亡与她擦肩而过。白家。

    白慎行将手中的外套搭在沙发上,陈涵坐在沙发上看韩剧。

    见白慎行进来,便打趣儿道;“怎么这么时候回来了?”

    “有点事情,爸爸呢?”白慎行扫视一周并没看到白朗的人。

    “接你姑姑去了,”陈涵从沙发上起来,给他倒了杯水。

    “有天大的事情非要这个时候把家里人都召过来?”

    “难不成是看上哪家姑娘要我们帮你出谋划策?”她笑着打趣儿到。

    白慎行面上一松;“还真差不多。”

    不久、白朗带着白鹭进来。

    白朗一进门就没好气的说道;“现在全家就你老大,一个电话让所有人的班都不用上了。”白慎行递过去一杯水;“您消消火。”

    白鹭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慎行;“倒是嘴巴甜。”

    四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慎行,良久,他缓缓开口道;“我跟言言结婚了,证已经领了。”

    简短的一句话,却将几个人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白鹭端着杯子颤颤巍巍,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言言同意了?”

    “不同意,是我自己的意思,用了点手段。”白慎行直言不讳,他不想让他们觉得顾言怎么样,全凭他一人为之。

    “你是不是疯了?”白朗严厉道,他一直觉得自家儿子爱顾言爱傻了,可是没经过人家姑娘同意就动用手段领了证这事儿,简直就是畜牲都不如。

    “是疯了,”白慎行承认。

    如果不是疯了他怎会跟顾言领证?

    “你就不怕世人说你道德沦丧?有违常理?”陈涵始终觉得顾言是白鹭的继女,他们之间是表兄妹关系。

    “我不怕世人的眼光,我只怕这辈子没有顾言,”白慎行望着陈涵一字一句的说到。

    “你们想在日后的婚姻里相爱相杀?”

    “横竖都是相爱相杀,那就在一个屋檐下好了,”这是白慎行最初的意思,他跟顾言两人如果这一辈子都纠缠不清的话,那就纠缠不清吧!没什么的。他不会轻易放弃一个每天一睁眼一闭眼就想起的人,这样的人他白慎行这辈子也只遇到了一个。

    顾言是他痛过、伤过、爱过、挣扎过,还是想倾尽所有的人。

    “我今日来,只是通知你们一声,我这辈子只要顾言、其余的我都不在乎,”他今日回来,只是知会他们一声,若是理解,他带顾言回来,若是不理解,他跟顾言这辈子稳守山水居也未尝不可。

    白朗也何尝不知道白慎行是什么意思,他只担心,顾言不会那么容易接受自家儿子。

    他的感情路,只怕走不顺畅。

    “若在顾言这条路上没有回头路呢?”

    “那便不回头。”

    白家客厅,直到白慎行接了电话急急忙忙的离开,三人还不能回神。

    特别是白鹭,她以为,白慎行跟顾言的感情会水到渠成,却不想,是白慎行在一意孤行。

    最卑贱的不过是感情。

    她。白慎行。

    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是窝囊的不行。

    接到山水居电话,说顾言跳二楼,他疯了一样往家赶。

    一路油门踩到底,狂奔到山水居。

    “人呢?”他急切道。

    “在楼上呢!”张岚紧随其后上楼。

    “让你们看人就是这么看的?”白慎行站在门口朝保镖吼到。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可是一旦遇到顾言的事情,他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

    一开门进去便见顾言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床上,守在阳台的保镖见他上来,微微鞠躬,便退出去。

    “言言,”白慎行坐在床沿轻声喊着她。

    “言言,”他想抬手抚上她的脸颊。

    顾言抬眸,满脸泪痕的看着他;“白慎行、你怎能如此残忍?你我之间本不该再有任何交集,你为何总是一意孤行?”

    她字字句句都像在肺腑怒吼出来似的,只觉得胸腔疼的厉害。

    “我若不一意孤行,你想如何?你我之间已有实质性关系,我白慎行这辈子只对你顾言一人负责,”他伸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

    顾言已然浑身无力,小腿处还在流着血,明明才两天时间,她觉得自己跑了一个万米马拉松,累到虚脱,累到快要死亡。

    白慎行见她小腿受伤,心疼不已,按下床头呼叫器,让张岚送医药箱上来。

    “我不需要,”我要你护着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时间是检验任何东西的标准,他跟顾言之间认识二十年,而后顾言离开的那些年,他每天朝思暮想着她。

    昨晚情到浓时,他便做出决定,无论她愿不愿,他都要将她娶回家。

    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而这种责任,他这辈子只想对顾言行驶。

    他跟顾言之间的关系已经处在进退维谷的边缘,他太理解顾言了,如果在逼迫她,她绝对会离他远去,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伤了伤了,痛也痛了,就一次性到底好了。

    要做恶人就一次做到位,免得日后在劳心劳累。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张岚拿来医药箱,白慎行冷冽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过,她低着头,不言语。

    “去吧!”

    也不能怪她,毕竟顾言脾气上来了,谁也哄不了,这点、他深刻体会过。

    白慎行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清理小腿伤口。

    “以后不舒服,气都往我身上撒,别傻的去跳楼,”他耐着性子好言好语跟她说着。

    顾言空洞的眼神始终看向别处,一言不发,任由白慎行吴侬软语的跟她说着,她也只当没听见。

    “回头我让张岚带人去将你东西搬过来。”

    砰~顾言将放在床头的医药箱悉数扫道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在外人眼里你我是表兄妹的关系。”顾言怒瞪着他,他说什么她都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若是让她搬到山水居跟他同住,无疑是在刺激她。

    白慎行始终挂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她,俯身拿起一侧的清洁棉,缓缓擦拭着她的收口,见他不理睬自己,顾言觉得自己的拳头像打在棉花上一样。

    “白慎行,”她怒吼,痛彻心扉的感觉遍布全身。

    “恩?”他浅浅应到。

    不对顾言刚刚说的那句话做出任何回应。

    饶是她千言万语想要质问他,可他这个态度,便愣是将她准备好的话语悉数都挡在了肚子里。

    顾言一把拍开他的手,白慎行猛地抓住她的手,生怕她在伤着自己。

    “伤口处理好之后再说,别闹。”他始终秉着顾言还小,要循循善诱,不能正面冲突。

    顾言气的放声大哭,抽泣着抓着白慎行的衣领;“你怎能如此狠心?”

    你怎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将我的一生定在这里,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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