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想我了?-《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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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太大了,”月份越大睡觉越来越睡不安稳,这几日白慎行不在,她晚上连个依靠都没有,简直就是折磨。

    “还有一个月,熬过了就好了,”陈涵出言安慰。

    “恩、”她浅浅点头,也只能是熬着了,不然还如何?“辛苦你了,”陈涵看着她一脸心疼道。

    倒是顾言有些许不好意思了,明明是她怀孕,怎还让长辈跟自己说这话,一时间弄得她不知如何接这话。

    只得时尴尬的笑了声。

    陈涵见她如此似是颇为好笑的看着她道,“还不好意思了?”

    本就有些许不好意思的顾言听闻她如此一说更是脸红的跟个什么似的。

    陈涵素来喜欢女孩子,当初跟白朗准备要个女儿的时候身体条件不允许,每每小时候白鹭将顾言带到家里来的时候她就在想,这糯糯的小姑娘要是是自己女儿就好了,不料如今真的成了她半个女儿,特别是昨日顾言在外对着人那样一番介绍自己之后,

    “你跟慎行日后一定要生个女儿,儿女双全人生才美满,”陈赫思及此不免跟顾言说到。

    儿女双全?她没想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她是这么想的。

    这晚,舒宁帮到六点多被顾言电话催促着离开办公楼,这日下午、顾言就吩咐下去让多准备一人份晚餐,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几道舒宁爱吃的菜品。

    舒宁从公司出来时并未注意周围环境,可当她看清的时候似乎已经为时已晚,有人在跟踪她,而且现在她已经临近山水居了,这会儿才发现是否有些后知后觉。

    原本坐在沙发上跟陈涵一起刷着购物i网站的人看见桌面上的手机发出的信号不免直蹙眉,呼啦起身。

    “张岚,”陈涵别顾言突如其来的动作跟响亮的声音吓得有些蒙圈。

    “怎么了?”陈涵焦急问道。

    顾言似乎并未理会她,而是略微急促的朝院外而去。

    “郑武,”她换了人喊道。

    “太太,”正在值班的郑武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喊声给吓住了,立马狂奔而来。

    顾言立马将手机扔给他;“去、开车跟着上面这辆车。”

    郑武看了眼有些莫名其妙可抬头见太太如此恐怖的脸色,便闭了嘴直接去了。

    顾言一脸阴沉的站在山水居大门前,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陈涵站在一侧不敢轻易开口,甚至是有些惧怕,她似乎没见过如此阴冷的顾言,此刻她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确实是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舒宁将信号发给顾言之后便玩味心肆起,开着车在环山水居的路上飙起了车,跟着她?不想混了。

    她还从未在这方面输过,许久没玩玩儿了,不怕你你来好了。

    到要看看你能有多牛逼,跟踪姐?

    只怕这人也是个没脑子的人,跟人跟到白慎行地盘来了,着实是不怕死,若是怕死,只怕早就调头就走了。

    外界谁人不知山水居是整个汉城独居一隅的存在,也是个禁地,山水居鲜少招待客人,不请自来只怕是白董不会仁慈。

    你想死?那死之前先让你疯狂一把。

    当顾言坐在山水居监控室看着舒宁在跟身后的人在玩车技的时候整个脑子都突突的跳着,真心是不怕死的人。

    山水居四周环山,道路难走,平日里有人开车时速都不会超过四十码,许攸宁这会儿竟然在夺命狂奔。

    这到底是谁不要命?

    “太太,”监控室的人见顾言撑着额头在桌面上一副颇为头疼的样子,不免担忧的喊了声。

    顾言挥了挥手,表示无碍。

    伸手将电话拨出去,随即不悦道;“玩够没?”

    有心情跟人玩证明工作还不累。

    “碰到个傻逼不得找点乐子玩玩儿啊?”舒宁倒是不以为意。

    “将人引上来,”她开口道。

    “算了、看来也是个没坏心的,让他吃点亏好了,”舒宁说着原本在狂飙的人一脚刹车踩到底一个甩尾,将对方别到了山体上,一声巨响,响彻天际,随即她吹着口哨乐呵呵的拍拍屁股走人,那模样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赶过来的郑武正好看见这一幕,不免有些心惊胆战,这女人、真狠。

    收拾别人的时候似乎不管人家死活,他调头看了眼撞上山壁的车不由得一阵恶寒,山水居的用餐时间原本是六点半,结果今晚硬生生拖到了七点半,陈涵眸子里有些不大乐意,见到舒宁时似乎更是有些不悦。

    舒宁今日倒是颇为识相,没有跟她杠上,但也没有要好到点头问好的地步。

    顾言并不想让陈涵知晓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招呼舒宁入座,“其实我可以吃了再来,”免得看你婆婆的脸色,舒宁是这样想的。

    顾言并未言语,只是赏给了她一个白眼,“在哪儿吃都一样。”

    舒宁在吃饭的间隙似乎准备争分夺秒的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但碍于陈涵在场,只是阑珊的聊了两句便止了语言。

    “乔汉生找你应该不会有别的事情,”晚餐完后,她与顾言两人上了二楼顾言的书房,此刻一进门还未待们关紧,便言语道。

    顾言倒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似的,迈步到桌面上端起张岚提前端进来的热水,喝了一口看着她浅语道;“应该是的。”起初、她与舒宁两人策划这场戏的时候便没有将这一幕规划道里面去,今日乔汉生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她有些愕然,第一反应便是有人拆了她的台,她知晓的是这汉城藏了一个人,一个知晓她过往的人,但她不敢保证那人是否知道的更多。

    “应该谨慎行事,毕竟这汉城还藏了一张王牌,我们至今还为找到,”舒宁语气中有些凝重,她与顾言近日来想张那张王牌抽出来,可显然的,对方藏的深是一回事,顾言此刻不想挑起暴乱也是一回事,若乔汉生约她别有目的,只怕是请不那么好解决。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乔汉生这边应当如何解决?”顾言征求她的意见。

    顾言的这个问题,似乎为难舒宁了,在设计这个局之前,他们并未想过应该有何后续,可此刻乔汉生突如其来的约见让她们不得不想到底是何事。

    真是颇为烧脑。

    “头疼,”舒宁迈步到一侧的书柜上,看见上面放了瓶洋酒,也没仔细看,拧开瓶盖直接对嘴吹。

    顾言靠在一侧的书桌上看着她豪爽的动作将口中的酒咽下去,等了良久才听她缓缓道;“试试水?”

    有种反主动为被动的感觉,但貌似此刻除了这个方法好像没有别的方法了,许是他们想太多,“现在未雨绸缪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与其干想不如大大方方接受。”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顾言两手握着杯子缓缓的转悠这,兴许是这样的,兴许只是他们想太多,只是他们在庸人自扰。

    “极有可能,”舒宁似是很赞同的举了举手中的酒瓶。

    “喝完再走,”书柜里的半瓶酒是她很久之前放进去的,因那日跟白慎行有些不愉快的争吵,而他紧接着出差不在家,那晚她也是心中有事响了大半夜不能入眠,便去酒柜寻了瓶酒上来,喝了一小半,今日这大半瓶只怕是留着舒宁解决了。

    听顾言这么说,她抬手看了眼手中的酒;不免惊愕;随即似是惊呼道;“有钱人都像你们这么暴癥天物么?”

    舒宁的话语让她有些莫名其妙;侧头问到,“什么?”

    “我感觉我喝下去的不是酒,是毛爷爷,”舒宁这话惹的顾言一阵冷笑,随即似是很无所谓道;“你要喜欢、白慎行的酒柜里有好多。”“我喜欢,”说着她端起面前的酒瓶浅饮了一口。

    顾言无意侧目看见夜空中明月高挂,回汉城这么久、她似乎第一次见到如此清明的月亮,不由的眸间露出了惊讶之色,舒宁顺着她的目光朝窗外望去,之间天边明月高悬,似是引路明灯照耀着他们前行,不由的心中升起一抹苦涩,仰起手中的酒瓶干了一大半。

    “万影皆因月,千生各为秋,”顾言心中生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便随口将她吟了出来。

    倒是舒宁在一侧不屑的轻嗤了声,随即有些轻嘲道;“明月于我是归途,于他是黄泉灯。”

    顾言握在手中的杯子明显一顿,随即转身将眸光投在舒宁身上,只见她此刻靠在书柜前端着酒瓶的模样似是很颓废,嘴角明明挂着笑,可这笑在清冷明月的照耀下竟然显得如此寂寥。

    黄泉灯也好,归途也罢终究是美景,当然、这话顾言不敢轻易言说。

    冬日寂寥的夜晚夜空高悬的明月似是别有一番风味,一人靠在书桌上一人靠在书柜旁,同样是清冷孤绝的女子,同样寂寥的面容,让这书房的温暖的装潢到显得有些黯然。

    窗外明月高悬,屋内一室宁静,静的可怕。顾言手中握着的杯子缓缓转悠着,似是在感受杯壁传过来的温度,直到手中杯子近乎冷却,她才缓缓开口;“这两日尽是想到我们以往在一处的时候,可一睁眼发现是梦境时不免又有些静默孤廖。”

    过往的一切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反倒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在心底的根越扎越深,大有要驻扎在心底永不消散之意,连续几晚午夜梦回顾言都想到了柏林那个血红的夜晚,惊醒时才发现不过是梦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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