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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手，终于滑了下去。

    可她以前没有爱过他，以后，也没机会爱他了。

    “漓儿，替我……照顾瑾睿，替我……好好爱他……对不起，我至死都、都还在给你压力，对不起……”

    这一切，跟风瑾睿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便也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父亲。

    华容知道，瑾睿心里，是很想得到她这个母亲的关爱的。

    楚千漓用力闭了闭眼。

    她好像忽然间想明白了。

    “求你……替我……爱护……他们，我永远……为你祈祷，永远……对不起……”

    她真的，好不了了。

    “漓儿，告诉玄儿，若他……不想继续过这种生活，那就……就带着瑾睿……离开吧。”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再面对……面对我的两个儿子，我……我太脏……我太肮脏，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华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人活着，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她活了这么多年，大半辈子的时间，都在怨恨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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